39、39(2/4)

临清的语速不快,一边思索着合适的措辞,努力地表达着。

与上次见面时相比,显然有了不小的改变。

沈淡秋觉得,现在的临清已经不需要自己的安慰了。

“那就好。”他这么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临清猝不及防地听到手机里传来电话被挂断的盲音,怔愣了一瞬后,将手机拿到眼前,喃喃道:“这就是沈淡秋的风格吗……”

如果沈淡秋此时在场,一定会腹诽一句:[分明是沈元春先开始这么干的。]

不过显然,沈淡秋并不在这里。

临清颇有些留恋的在通话记录的页面看着显示了沈淡秋名字的那通电话,大概看了半分钟左右,他点开了沈淡秋这条通话记录的前一条——那是一串陌生的数字号码,时间就在几分钟前——备注上了薛骏也的名字。

……

一处约十几平米大小、空旷的仓库里,白炽灯令人晕眩的冷色光线下,一个人背靠着一根粗糙的水泥柱,被麻绳捆住的双手从背后绕过水泥柱的棱角,呈现出一种一看就极其难受的别扭姿势。

看不清他的面容,因为他的头上套着一个被水浸湿的牛皮纸袋,看起来已经湿了很久了,软踏踏地贴着面部,随着他艰难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的脚下也是湿的,似乎并不仅仅是水,还混杂着或是因为惊恐、或是因为其他原因而不受控制流出的液体。

因此,这仓库内的另一个人已经将通风的设备打开了,发出持续而机械的“呜呜——”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撕扯着那被捆住的人脆弱的神经。

“吱呀——”铁门被推开,外面昏沉的斜阳漏进来一瞬,很快又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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